不敢喘。经历这么一次,他总算明白了,即便有魏太监的支持,在锦衣卫没有骆养性点头,他根本寸步难行,没有半点权力可言!
骆养性看着半跪着的田尔耕,眉宇间哀伤不减,却又透着厉色,道:“听说,魏太监去北镇抚司狱,你领的?”
东厂与锦衣卫一向不对付,你争我斗,明争暗斗了不知道多少年。
田尔耕还不知道骆养性是朱栩的人,但不妨碍他理解骆养性的话,他低着头,沉声道:“大人,魏太监是奉旨查案,属下只是职权范围内的配合,旦有不利大人与锦衣卫的地方,属下会坚决不答应!”
骆养性点头,目光中威严犀利,漠然道:“你有知道就行,以后该怎么审,该怎么配合你心里要有数。咱们锦衣卫不能让东厂牵着鼻子走,什么样的功劳该是我们的,什么该是东厂的,你也要有分寸。”
田尔耕一低头,道:“大人放心,属下都知道。”
骆养性点点头,道:“嗯,三天后去一趟山、东,将那件案子给了了。”
田尔耕知晓,这是骆养性的惩罚了,毫不犹豫的答应道“是大人,属下一定会做的漂漂亮亮!”
“下雪了啊。”
景焕宫门前,朱栩看着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