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绝不敢牵扯您一分一毫!”
朱栩神色不动,他的‘恩’是给了,这‘威’不知道够不够。这些在宫里从小长大的太监,无前无后,要么恋权要么恋钱,得时时敲打才行。
朱栩故意晾了他一会儿,淡淡道:“行了,这件事本王就不追究了,听着,我说几句话。”
冯祝心里一松,连忙擦了擦心惊胆战的脸,抬头看着朱栩道“殿下您说,奴婢听着呢。”
朱栩手指敲着桌面,思索着道“第一,入股惠通商行的人,不能留实名,让他们找个代理人。第二,不动声色的给他们安排任务,拉拢客人,最好是将他们自己的金银也存进来。第三,留一个口子,留待日后更多的人入股。第四,南北客户要区分看,晋商,大同这些边关之地的,要悄悄的的特殊处理,来去必须有备案。第五,我安排的架构不能随意去动,我安排的人手不能随意处置。”
冯祝一边听一边点头,表示他记下了。
朱栩说完,看着他道“都记下了?”
冯祝点头如啄米,道:“记下记下了,殿下都记下了。”
朱栩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道“这茶楼不错,就赏你了,本王绝不亏待自己人。”
冯祝犹自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