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性命相比,她还是想好好活下去。
周应秋拿起油灯,将书房都点亮,铺好纸,一连写了六封信,全都没有署名,叫来下人,吩咐道:“天亮之后,送出去。记住了,这封这是给顾尚书,这封是给东厂侯役长……记住了,不能送错,也不能让人察觉。”
“是老爷!”那下人恭敬的点头,一脸精干。
待下人与周夫人离开后,周应秋神色自信的嗤笑一声,道“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棋高一着,还是我的计划周密!”
城东,朱栩的院子里。
曹化淳衣服换好了,这才兴冲冲来见朱栩道“殿下,都安排好,关在城外的一个破庙里。”
太晚了也无法回宫,朱栩坐在椅子上正看书,闻言想了想,道:“什么也不要问,好吃好喝供着,看看周应秋给皇兄出了什么主意后,咱们再做打算。”
“是殿下。”曹文诏也点头,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魏忠贤等人的谋划,会波及到他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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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过了晌午了,朱栩才慢悠悠的回宫。最近宫里沉闷的如同蒸笼,他一点都不想多待。
“殿下。”
朱栩刚刚进屋换衣服,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