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最多算个残篇。按理说，他施展的是人皇的《大永生经》。但现在看来，《大永生经》恐怕另有来头，未必就是人皇的。
或者说，人皇未必是大破灭时代诞生的，只是大破灭时代才出彩。
姜云看向少女，就算他见过无数美女，甚至连望月女神和清风公主这样近乎完美的女子都与他很熟悉。
但还是露出短暂的失神，这是他见过的那么多美女之中，唯一一位能堪比望月女神和清风公主的。就算月神、宫无双此刻都还比不上少女，或许是因为境界还太低，气质还差一些。
“难道你认识人皇？《大永生经》才记载了度神术——”姜云疑惑道，询问少女。
少女顿时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嘟囔道：“坏小子不学无术，谁告诉你度神术是《大永生经》的秘术，只不过是人皇将其放入其中，算是一篇秘术而已，并不是大永生经独有。对了，今夕是何夕？你这坏小子的修为也太低了，我的年龄跟你差不多，都人皇了。若不是被封印了无尽岁月，我早就是神帝了。”
“小妖女，你就吹吧。还神帝，大破灭时代之后，无尽岁月这诸天万界也不过出现三尊神帝，而且都早就消失了。大破灭时代离现在太遥远，我只听过那个时代的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