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机圣主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止住泪水，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少许才道：“前不久，我见到你儿子了——”
儿子！
那个睥睨天下的男子身体一滞，似有感应，朝姜云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姜云有所感，朝苍穹看过去。
两人隔空看了一眼，又慢慢转头，姜云继续血战外敌，姜圣皇屹立在九天上，久久不语。
“他——还好吗？”姜圣皇淡淡道。
天机圣主轻叹：“少年时多有磨难，而今长大了。对了，你儿子——乱古命，你应该知道这种命格的含义。”
乱古命！
姜圣皇的眼眸中闪过杀意，抬头看了一眼苍穹，杀意无尽。
“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超越古祖。”姜圣皇淡淡道。
天机圣主黯然道：“你应该明白，这场黑暗动-乱，这一场战争，你是第一个竖起反抗者，但令神权崩溃的，并不是你。我们如今被困在战天遗迹，随时面对各界的入侵和屠杀，如同被豢养的食材。而那些甘心做奴仆的人，却不知道自由的力量。”
“难道是他——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虽千万人，吾往矣。总有一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