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了。
廖卿拿着存折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往前走。
她不会心软,她也不会更心动。
这只是魏秋平他该做的。
只是他该做的。
廖卿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然后才和张雪说,以后不用那么辛苦了。
魏秋平不顾张雪的阻挠,又匆匆离去了。
廖卿满脸麻木,没有多说。
只是才热乎了一点的心再次冷了。
她淡漠的想,反正...反正这里是他的家,他还会回来的,他也逃不掉。
吃过饭,廖卿睡在冰冷的床上,心中更冰冷。
躺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被窝里有了一点温暖,手就开始痒了起来。
她的手起冻疮了。
因为每天打扫犬舍,每天干活,她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很快受不了起了冻疮。
廖卿也不知道是手又疼又痒太难受了,还是太冷了,忍不住紧紧抱着被子哭了起来。
“你有本事永远别回来,你有本事,一辈子不要碰我,逼急了我,我去...我去找别的人。”
廖卿含糊的话语,慢慢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