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薛爱国心里也是复杂。
“男子汉大丈夫吐一口唾沫都是钉子,哪里会说一说。”
他说着皱眉,放缓了声音,“你爷爷奶奶一直承认的就是你,我也从来没骗过你,薛家我从来就只属意过你。”
从头到尾属意的就是薛烺。
“虽然你不去学医,虽然你看样子不是很愿意,可是你是薛家人,就该承担起薛家长子的责任。”
“我现在也不逼你,你要喜欢军营你就好好干,不过等再过几年我老了,精力不好了,你得答应我接过这件事。”
“和许桃儿结婚后,也得慢慢接触这些事。”
薛爱国提出条件。
薛烺没急着答应,而是问道,“这些事,不管怎么说怎么看,他不是更合适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