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不要一辈子活在自责中,也不要因为难过就迁怒到护士身上,她并没有错。”
男人捂住脸嚎啕大哭,“我就是舍不得...就是舍不得...”
许桃儿静静听着也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男人终于平静下来,他用手胡乱抹了泪,也不看许桃儿,粗生粗气道。
“你想问什么?”
“是谁告诉你,你母亲是打针才走的?又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男人皱了皱眉,“我也不认识,就是今天母亲下葬后有个人来说的,说...之前也有老人,本来身体都好了一些了,结果一打针就走了。”
“他说得很肯定,还说医生和护士当我们这些泥腿子不懂,就胡乱糊弄我们,我们只有强势了他们才会给个实话,他们就怕我们闹...”
“我脑子一热就来了...”
许桃儿嗯了一声,“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我...没注意,他带着帽子,说话瓮声瓮气的,我太伤心也没时间注意,隐约记得好像...有胡子。”
“胡子...”许桃儿呼出一口气,这就对上了。
可真是...好手段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