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和许胜想不通,许诗雅也想不通。
当她被连夜审问的时候,依旧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是怎么像白家行贿的?一共给了多少钱?”
面对这样的问题,许诗雅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我没给钱,我没有行贿,真的没有。”
审问的李干事不耐烦,“许诗雅,你这样一味抵赖是没有用的,你也别想着白家在保你了,白家自身难保了。”
许诗雅拼命摇头,“我没有抵赖,我真的没有行贿,我就是去他家帮忙做保姆了而已。”
“做保姆这事一会也会调查,你先交代你给了多少钱吧?你和白家的白玲玲是同学是吧?是她主动和你要,还是你主动给她的?”
“真的没有给钱,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行贿,我是清白的。”
许诗雅哭了一路,求了一路,声音已经沙哑,眼睛红肿爹不成样子,哭都哭不出来了,整个人濒临崩溃。
“我真的没有给钱,我真的就是去他家里帮忙了而已。”
许诗雅呜呜哭,她怎么能告诉这些人,她是用她的身子得到了这一份工作。
她是靠着取悦白大民才得来这份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