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正要背起箩筐起身,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脑子进水了?”
许诗雅听到回话,眼底怨恨一闪而过,却忽然笑出声。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真是可笑。”许诗雅靠近许桃儿,眼底亮得惊人,“许桃儿,我就要进城了。”
震惊吧,颤抖吧,害怕吧,许桃儿!
在许诗雅的期待的眼神中,许桃儿背着箩筐站起身,看着她似笑非笑,“那恭喜你了。”
许桃儿的眼神还有话,让许诗雅极其不舒服。
好像看她笑话似的!
许桃儿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看她笑话!
许诗雅冷笑一声,“许桃儿,别装了,你以后要还想过好日子,现在就给我磕头道歉,我看着高兴说不定就原谅你了,等我进了城,可就不是磕头这么简单了!”
她受过的屈辱她全记得!
许诗雅胸口起伏着,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奇妙的,极其矛盾的状态中。
一种是膨胀,因为她就要进城了。
另外一种是自我厌恶和自卑,在白家经历的一切,让她急需要发泄。
而许桃儿就是她发泄的最好最适合人选,许桃儿不代她去白家,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