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声道,“要戳也是戳我的脊梁骨,去退了这门婚事...”
“不可能。”薛烺摇头。
在薛爱国的逼视下,薛烺不退不让回视。
“现在悔婚,我们就是恩将仇报。”许家是倒了多大的霉才救了他?
说起当年的事,薛爱国便有些气短,好半天才道。
“他们之前也隐瞒了许桃儿是断掌的事实,谁愿意娶一个断掌的媳妇进门,断掌克夫三岁小孩都知道。”
薛爱国说到克夫又有些激动。
薛烺看了他一眼,“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克夫。”
“您是医生也是高知识分子,还相信这种迷信论调?你现在说这话,和对病人说治不好是命有什么差别?”
薛烺这话很毒,可是却是实话。
因为是实话,所以薛爱国听得越发生气,火冒三丈,用来在床上吃饭的小桌子被薛爱国掀起,连同碗筷乒乒乓乓掀在地上。
“我是你爹,薛烺,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薛烺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碗筷,不再说话,无声表明他的态度。
薛爱国看着薛烺的样子,从气愤到无奈。
“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