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乐说:“我是来治病的,病好不好治又不会因为您的身份而有所不同。如果因为身份差异心就摆不平,病肯定也难平。”
黄震军闻言微微一顿,瞅着他说:“我就遇到过一个心不平的,医术却也挺好,你也认识他。”
郑驰乐稍一思索,说道:“您说的是李见坤李医生?”
黄震军说:“是,就是他。那时候我还追过他妹妹呢,他从那时起就老是把我打出門。现在这么久了,我这个被打的都没说话,他却还是看我不顺眼,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儿?”
这话不好接,郑驰乐只能笑笑不说话。
黄震军也没打算多提,他对郑驰乐说:“郑书记现在就能给我诊诊病吗?”
郑驰乐沉吟起来。
事实上在交谈之余他已经对黄震军的身体状况做出了初步判断,黄震军脾气差劲,几乎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是体内燥火盛的征兆。而盛怒又伤肝,进一步加重这种情况,造成了恶性循环。黄毅说黄震军的创口在心口附近,应该不是伤到了肝脏——就算是伤到了肝脏,这也是一个再生功能最好的器官,那黄震军性情的失控应该跟旧创无关。
郑驰乐抬起头说:“好,那就开始吧,我想先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