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这样的蠢蛋,还不如让我就这么杀掉你好了。”
田思祥几乎失去了知觉。
但他还是微微握起了拳:“我不会为了那么几个败类迁怒于我始终想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
是的,他不是没有灰心过,不是没有颓丧过,更不是没有动摇过。可他想做的本来就是改变不好的一切,如果因为那些不幸的遭遇降临到自己头上就轻言放弃,那么他就连立足于这个世上的根本都没有了。
田思祥颤抖而沙哑的语气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杨铨隔着蒙在田思祥眼睛上的黑布也能看见田思祥的眼神。
那里必然恢复了少年时的田思祥那特有的神采,坚定,沉着,永不畏怯。
谁能说这人胆子小、没担当呢?
杨铨的手松开了。
他迅速被人抓住。
田思祥扯掉眼睛上挡着他视线的布条,看到了背脊挺得笔直的杨铨。
即使只能束手就擒,杨铨似乎依然冷静又平静。
吴开山问田思祥:“你没事吧?”
田思祥摇摇头。
他现在本来就是搞侦测方面的,从踏入隽水县那一刻开始他就感觉到有人在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