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事后他让女人离开,一个人坐在大床上想事情。
想着想着他又从一旁的外套里掏出了照片。
像他这样的人,比杨铨还不如。杨铨至少还有个几十年如一日的执念,他连这一丁点仅存的情感都没有。
有欲望他就能找个人发泄,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不管对方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对他而言都没有半点不同。他对亲人没什么惦念的,也没什么特别在意的朋友,有时候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约束住自己心里头的恶念。
他盯着照片上那张稚气的面孔看了又看。
明明跟他是一类人、明明在平和的表象之下同样藏着冷漠和冷厉,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活得那么从容自在,好像生来就那么正直一样。
怎么可能呢?他不会看错的。
也许只要多刺激一下,这家伙就会原形毕露。
只不过要怎么去刺激还得慢慢考虑。
先得抓住他的弱点。
想到这里刘启宇又有点振奋,他决定在这边多留几个耳目,不做别的事情,就只盯着郑驰乐!
三天之后,郑驰乐送走了叶曦明,田思祥却意外地留了下来。
因为田思祥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