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时气过了头。他们现在熬出头了,我觉得该给他们调个地儿。”
关振远皱眉:“这不好吧,他们一个任期都没做满,突然调离不是很好。”
关老爷子说:“开春不就一个三年了吗?也算是一个任期了。”
关振远还是不赞同:“他们在怀庆那边经营了那么久,也算有点根基了。这时候调到另一个地方没什么好处,做起事来两眼抓瞎。”
关老爷子生气了:“他们还那么年轻,正好多锻炼锻炼!”
关振远说:“在怀庆也能锻炼……”
关老爷子说:“那也不能让他们都呆在怀庆了,你看他们这两年做起事来两个人跟一个人似的,做什么事都不忘拉上对方。”
关振远说:“这不是挺好的吗?”
关老爷子说:“这是浪费。他们的能耐我们都看得到,本来他们分开做事有可能带动两个地方发展,现在他们扎堆了,就不能各自发展了。等他们都从两边县委走出来,就该在市委争起来了,他俩谁是甘心落后的?要是他们因此而生了嫌隙,多不值当。”
关振远说:“我还是觉得不太好,他们是不会因为这种事起争执的。”
关老爷子锐利的目光盯着关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