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候几句就被排除在外。即使如此,他表现得非常平和,做什么事都礼数周全,天气转寒或转热都有及时地来问候,只是天性使然,态度并不殷勤也并不热烈。
二儿子第一次结婚的时候选择的对象他不满意,以响应组织号召、喜丧不宜铺张为由没让他办婚宴;等到了再婚的时候,二儿子不再多说,直接领人回来见了个面,然后就去登记结婚。
细数起来,他亏欠这个二儿子的,比之亏欠大儿子的又能少到哪里去。
关老爷子合起老书,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这样没什么不好。
家里这些还没收拾好的烂摊子就先由他来挡着。
即使父子、爷孙之间的情谊已经断得彻底,他们依然姓关。
关靖泽并不知道关老爷子的想法。
他接到陈老的电话时微微一顿。
等静静地听陈老转述完后,他说道:“我跟乐乐本来就商量过要去奉泰或者怀庆,这个安排倒也没什么。”
陈老以前对关靖泽要求得很严格,都让他着眼于现在,鲜少问起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