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十几位教官。正巧分到滕兵这个排的是最正派的一位,他知道滕兵他们的斑斑劣迹刻意加重了训练强度,连带也让郑驰乐遭了殃。
高压的训练之下连滕兵他们都累得没法动弹,回到营房后全都趴下了。
郑驰乐也累,但他没有马上躺下,而是去洗了个澡才回到营房里头。
滕兵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看到郑驰乐从外面回来后觉得他简直是怪物!
他忍不住问:“你不累?”
郑驰乐伸展了一下手臂,躺倒到滕兵的床位旁:“不累是不可能的,但还能坚持。不跟你说了,我睡一会儿。”
滕兵早就现了,郑驰乐不是那种只是张口说大道理的人,他说的“大道理”他自己都做到了,而且做得比谁都好。比方说他训练时没喊过一声累,咬着牙坚持下来;回来后他也没逞强说自己多行,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疲惫,抓紧时间洗澡休息——相比之下,他们这些真正的大兵头真该感到羞愧了。
滕兵顿了顿,站起来对始终分神关注他们这边的其他人说:“我们也去洗个澡,能走过去吗?”
其他人虽然累得不行,却还是应声:“能!”
滕兵说:“那我们列队过去,马上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