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难道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是说他其实是在待价而沽?
叶盛鸿久居高位,看人的目光难免带上点儿上位者的评估意味。所幸郑驰乐经常跟着吴弃疾为各种达官贵人出诊,这点儿怀疑他早就习惯了,他把腰杆挺得更直:“我知道,外面不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流水的领导班子,铁打的韩叶两家’,这两个姓氏代表着经久不衰的权势。换句话就是跟韩家和叶家沾上点儿关系就等于攀上了青云大道,很快就能飞黄腾达了。”
郑驰乐这话说得恭恭敬敬,实际上却句句都带着刺。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叶家和韩家根本是特权家族。
叶盛鸿没生气,认真地审视着郑驰乐。
郑驰乐丝毫不躲避。
叶盛鸿说:“仲荣跟蕴裳没有孩子,如果你认了仲荣这个父亲,那你就是叶家人了。”
郑驰乐顿了顿,抬起头说:“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叫郑存汉。”
听到郑存汉三个字,叶盛鸿猛地站起来。
他盯着郑驰乐好一会儿,仿佛刹那间就透过那双肖似那个人的眼睛里看见了早已遗忘了大半的过往。
叶盛鸿很快就收起了外泄的情绪,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