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还等同于每一个小孩心底的憧憬——毕谁都希望自己的父亲是有个高大的形象。”
吴弃疾一愣,迎上郑驰乐的眼睛。
他想到了郑驰乐的身世。
这个师弟早熟得不可思议,因而从来不需要别人担心。他一向自认处事周全,什么都会考虑到,比如薛岩这件事他要接着往下走也会先问问郑驰乐的意见。
可他也极少考虑郑驰乐的心情。
牛敢玉父亲出狱后他也跟这次一样和郑驰乐商量,直接把他当成自己的同辈来议事。
那时候这个师弟的心情又是怎么样的?
牛敢玉、薛岩的遭遇可怜,这个师弟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真是个失责的师兄。
吴弃疾静默良久,说道:“好,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回去上课吧。”
郑驰乐倒是没跟吴弃疾想到一块,他觉得这是件大好事: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只要有这么一种可能在,薛岩再也没有理由走偏了。
郑驰乐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郑驰乐跑回淮昌一高,还有老长一段时间才上课,薛岩已经坐在教室里复习了。
他一屁股坐到薛岩旁边,笑眯眯地说道:“薛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