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授来找你有什么事?他走后你好像不对劲。”
薛雄刚把事情告诉了老杨。
老杨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雄刚摇摇头。
老杨说:“我得跟上头报告一下。”
薛雄刚欲言又止。
老杨说:“放心,你儿子周围有那么多人护着,不可能有事的。这样吧,你真要不放心我就跟上面申请调两个人去保护他。”
薛雄刚说:“谢了。”
而此时在大洋的彼端,朝阳正在升起。
一个拄着拐杖的人走到窗前,悉心修剪着窗边的一株盆栽。
他大概只有三十七八岁,头发却已经全白了,脸的一边也毁得厉害,看上去有些狰狞,他自己却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脸上的表情依然非常温和。
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先生,你该吃药了。”
他依言放下花剪,拄着拐杖走到长椅上坐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药往嘴里送。
他的身体早就坏透了,需要用药物来吊命,停药半天都可能丢了性命,所以他在吃药这件事情上从来不挣扎——即使吃进去后会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比如上吐下泻之类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