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着。”
小镇子的人大多相互认识,杨铨一说老杨家,田母就想起来了:镇子南边的老杨家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顶有出息,很多年前就进了镇政府做事;另一个却是个流氓,平时游手好闲不说,还常常调戏别人媳妇、偷看姑娘洗澡,后来被人举报说他犯了“流氓罪”,听到有人来抓他后连夜逃走了。
那个小流氓好像就叫杨铨!
田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杨铨,见他相貌端正,目光也和气,心里就生出了几分好感。再加上杨铨一听到自己家的事就主动把钱送过来,帮自己家解决医药费这个大难题,这么实诚、这么好心肠的老板上哪儿找?
田母对着田思祥念叨起来:“难道你们因为觉得在杨老板手底下做事很丢脸,才不提老板是谁?祥子啊,我看杨老板挺好的,那时候的事都是老黄历了,做人啊,要向前看。”
杨铨将红包塞给田母两人,笑着说:“一听伯母您说话,我就知道小田随了谁了,只有您这样的人才能教出这样好的儿子啊。”
田思祥憋红了脸,百口莫辩。
一边的刘贺也好不到哪里去。
季春来却没管屋内的诡异气氛,走到病床边再次查看完婴儿的情况,跟没有加入谈话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