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妒忌什么呢?
其实郑驰乐挺感激关靖泽的,要不是意识到关靖泽是一座自己怎么都逾越不了的高山,郑驰乐也不会走得那么干脆。
郑驰乐接过关靖泽递给自己的《新青年》合集,坐在关靖泽对面看了起来。
这个时代其实已经远离了《新青年》和《号角》,那些刊印在这两本杂志上的名字有不少已经载入史册,华国已经不再是那个刚刚吹响“新生”号角的稚童了,全国各地都已经在摸索中成长起来。
到了郑驰乐二十五岁的时候,这种老掉牙的东西更加不会有人去读。
郑驰乐觉得自己应该要对得起老天多给他的十几年时光,所以很快就沉下心来翻阅那一篇篇被誉为“黎明的曙光”的文章。
关靖泽盯着郑驰乐沉静的侧脸一会儿,也投入到自己拿过来的《号角》。
他以前来这边就已经大略地看完了这些东西,细细想来,后来的行事多少也受了它的影响。对于自己的“启蒙”读物,关靖泽这一次看得更为认真。
两个人都很投入。
直到落日西斜,照进窗内的余晖染上了晚霞的红晕,郑驰乐才合上书本,伸了个懒腰。
瞧见关靖泽那笔挺的身姿,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