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方至妹妹病倒,如此一来,他们郎舅二人,更得多些不满呢。倒不如,妹妹养好了身子,找个中人,两相劝上一劝,这也不是什么解不开的仇怨,说开了,也就好了。”
何子衿宽解人绝对是一把好手,吴姑娘也道,“是啊,娘,江伯娘说的在理,阿舅最是疼我们,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性子,只是俩人都在气头上,一时谁都拉不下脸来,这才僵住了。”
吴太太原本好些了,一看到闺女,想到闺女退掉的亲事,又伤感起来。一面拭泪,一面点头,“娘晓得,放心吧。”
何子衿见状,焉能不知道吴太太的心事,给吴姑娘递个眼神儿,吴姑娘便道,“我去外头看看娘的药,麻烦伯娘陪我娘说说话,我娘就是心里难受,病才一直不见好。”
吴姑娘出去,何子衿方与吴太太道,“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我也是有闺女的人。做娘的,哪个能不为闺女着想呢。我看,妹妹的心病,一半儿在阿静的亲事上。”
吴太太叹道,“我们阿静,也不知怎地这般命苦……”
何子衿道,“我看阿静神色倒比妹妹还要好些。”
“她是怕我担心,不肯说罢了。”吴太太道,“嫂子也是有女儿的人,我家阿静,没有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