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笑道,“我必料得的。”让丫环带上自家养着的两尾大鲤鱼,带着媳妇去了徐家。
闻道堂乃学子聚集之地,闻道堂的夫子不好与国子祭的官员相比,不过也都是在野名士,阿念与他们处得熟悉了,自然会带着儿子们一道跟着谈诗作文,增长见识。
阿晔年长,与长辈相处起来很有分寸,态度拿捏的也恰到好处。尤其阿晔才学不错,吴夫子都说,“贤侄这样的才气,上科怎会落第?”
阿晔道,“兴许是文风不得考官喜欢。”
吴夫子摆摆手,“我说这话就俗,我自己也落第好几十年,说来,我自问学问也倒能拿出手去,要我说,考官都是瞎子。”
阿念道,“吴老弟你是学问太深,阿晔呢,则是有些浅了。”
徐山长道,“阿念这话,深得我意。”
男人们说些科举文学的话不足为奇,奇的是,双胞胎一向是屁股上生弹簧的性子,这俩人今天咋这样坐得笔笔直,一幅正襟聆听的乖巧样啊!
何子衿很是欣慰双胞胎长大了,出门原来这样稳重,当然,如果不是一会儿见了人家吴徐两位姑娘,然后,一口一个“徐姐姐、吴姐姐”的,就更好啦。
就是叫姐姐也无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