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晔是家里大哥, 就虑事长远,问阿曦这庄子是哪儿来的, 阿曦道, “说是卫家一位旁支少爷, 爹娘都没了,全靠祖上传下的田地过活。偏生是个不正干的, 没钱就卖地,这是最后的百十亩了。真是没个算计的, 眼瞅就是夏收, 过了夏收, 起码还能多赚百八十两。兴许是急着用钱, 夏收也顾不得, 急着出手,每亩要十两银子。按理这价码儿不高,可这人吧, 看他急用钱,反要抻一抻他。阿珍哥知道这事儿,这么个小庄子,就知会了双胞胎。”
阿晔道,“家族落败,子孙也不争气。这卫家往前数个三四十年,还是公爵府第呢。”
阿曦也道,“别看家族往上走一个台阶不知费多少心力吃多少辛苦,这往下走可是容易得多。”
“是啊。”这种感触,对于处在上升阶段的江家,感触格外的深。
双胞胎忙着自己小庄子的事,龙凤胎则忙着三舅兴哥儿的亲事,李家已经到了帝都,就像先时何老娘说的,何老娘上了年纪,家里两个孙媳余幸还处在安胎的阶段,杜氏则是产期已近,沈氏虽一向能干,年纪却也不轻了,何况,还有金哥儿要顾。成亲之事,千头万绪,故而,都是何子衿带着阿晔阿曦过去帮忙。
阿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