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地位,仅以二人来论,皆是成熟政治家,两位政治家的角逐较量,阿念不认为太皇太后会逊于韦相。
何子衿道,“这些手段不手段,上风不上风的,我是不大懂。这些日子,我也算对太皇太后略有些了解,就说太皇太后对皇孙皇孙女,倘仅以手段来形容,就未够偏颇。一个祖母,对孙子孙女功课习惯清清楚楚,这不会仅仅是为了作态,这里头也有情分。就以祖孙情而言,哪个做祖母的会希望孙子远离自己呢?”
何子衿怀疑的问阿念,“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想太多了,不就是太祖皇帝批注的一本史书么,至于吗?兴许太皇太后根本没这意思,是你们七想八想,自己差了。”
阿念道,“权利上的事,从没有简单的。这事,我断不会看错。”
何子衿笑,“不如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太皇太后会不会让皇孙留在帝都。”
“成!”阿念对自己的政治眼光还是颇有信心的,道,“要是我赢了,也不必姐姐做什么,依我一事就好。”
“孙子都说未虑胜,先虑败。你这也忒自信了。”
“咱家人都自信。”阿念自信满满的模样,何子衿终于从双胞胎的迷之自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