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道,“哪里这么容易,国朝以孝治天下,再者,一个养自己长大的生母,一位是隔辈祖母。我看,就是在情感上,陛下仍是偏着曹娘娘的。”
何子衿叹道,“要是这样,不叫孝,而是愚孝了。就是长辈,难道没有做错的时候?纠正长辈的错处,不至于让她越错越多,同样是孝。难道孝就只有千依百顺这一种?”
阿念深以为然,只是,阿念道,“这样的道理,咱们能明白,可谁又敢与陛下去说呢?要是以往,我兴许还能委婉的同陛下提一提,如今我除了早朝,又没理由进宫,就是想说也不能了。”
何子衿宽慰他,“许多道理,不是说说就能明白的。不然,读书的都是明白人了,要我说,能不能明白,全看能不能了悟。陛下毕竟年纪尚小,不经事,如何能长大呢。要我说,经些事,反不是坏事。”
阿念点头,心下仍是微微担忧,还请子衿姐姐进宫时稍稍留意曹太后一下。当然,不是叫子衿姐姐打听,就是偶听到只言片语,或是看一下曹太后有没有去慈恩宫请安啥的。
曹太后自然是没去的。
何子衿是觉着,这事儿不大好,如今,曹侯爵也回帝都了,曹太后你还不露面儿是什么意思呢。
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