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长。事情是这样的。曹双不小心撞翻了江昀的桌子,彼此就撕打起来了,这个,这个,哎,就是这样。”
阿昀可不是吃亏的性子,一听这话就道,“他是故意撞翻我桌子的,要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叫他捡起我的文房四宝他不捡?要我撞人家桌子,我得赔不是,他非但不赔不是,还在我的书上踩了好几脚!”
何子衿问,“踩的是什么书啊?”
阿昀不明白他娘为什么这样问,还是说了,“是论语。”
何子衿问,“书在哪儿呢?”
书做为证据就摆案上了,何子衿瞥那书一眼,道,“论语,乃圣人所著,踩论语,就如同踩圣人的脸!曹同学如此不将圣人脸面放在眼里,也难怪做出那些有辱斯文之事了。”
何子衿上前问那男人,“你怎么称呼?”
那男人扬着下巴,看何子衿一介女人,愈发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姓曹。”那口气,仿佛这曹姓是天下至尊姓氏一般。
何子衿生得高挑,赤脚量身高都一六八,这男人不算矮,比何子衿高小半个头的样子,何子衿问,“是你打得我儿子?”
那男人道,“尊夫人不将孩子教育好,就别怪外人帮着教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