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邵姑娘胜算更大吧。你也知道,大将军这些年对咱们都不错,老邵又是跟随大将军一路上来的人,当初救过大将军的性命。只要邵姑娘一入纪家,大公子就是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也不会太亏待邵姑娘。”
“这个道理谁不懂?”祝太太拈一粒松子仁,搓去外面细皮,轻轻吹去,放嘴里不紧不慢的嚼了,方道,“可你也想想,大将军倘有意邵家,何必再去江家提亲。先时我觉着江家不如邵家门第高,可如今看看,还是大将军有眼光,虽则江副使官职不比邵将军,江姑娘可比邵姑娘强百倍,起码不是那等心术不正之人。”
“真个妇人见识。”祝副使笑,“江副使今不过三十出头,就已是正四品,他不比我们武将出身的人,他是正经翰林院过来的,以前还是探花,以后前程哪里会差?你看江家公子,才十四,又是举人了。叫我说,大将军这才是会结亲的人呢。”
祝太太突然与丈夫道,“你说,把咱们大妞给江家公子说说,可还般配?”
祝副使险没呛着,摆摆手,“休要提。”
“怎么啦!”祝太太不悦,放下手里的松子,道,“咱大妞一脸福相不说,性子也好,与江姑娘也说得来,就是江太太,我看也喜欢她。何况,咱大妞与江公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