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还好,倘真有什么事,怕要这些年积攒的名声都赔进去,再往深里想,倘有对阿念和你爹不怀好意的,说不得还要借机发难。你还是捐出去吧,起码得个好名儿,以后也省去多少是非。”沈氏说得委婉,心中已是明白闺女的难处,不要说三姑娘何琪与官家女眷说不上话,就是她,诰命品阶不高是一方面,现在女学规模不比当初新办学的时候,便是沈氏想接,都不一定接得下来。这女学的利益虽难舍,沈氏心下却是清楚,家里现在最要紧的莫过于丈夫与女婿的官位,不期待二人做如何高官,起码不能因着家里连累到他们。这般一想,沈氏也支持闺女把女学捐了,虽损失些银钱,必得好名儿,于女婿反是有益。
何老娘刚得了诰命,相对于银子,自然是儿孙前程更要紧。媳妇孙女这般一说,何老娘也顾不得心疼银子了,道,“捐就捐吧,快些将事办好,这烫手山芋。”
烫手山芋。
这种形容虽有些夸张,但,自江按察使升任宣慰司副使那一刻起,帝都府关注女学女学的去向人家,绝对不比比关注江按察司升任军职的人家少。
文官转武职虽稀罕,但也不是没有。
倒是女学可是北昌府历史上第一个女学,而且,江按察使这般一升官,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