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笑话,并无效验。”话到最后,隋姑娘颇是隐晦。
“姐姐既读过医书就当知晓,这方子跟方子,纵只差一味药,药效就大有不同的。”阿曦也不是什么拐弯抹脚的人,“再说,调理身体又不是治病,无非是看哪里似欠缺些,补一补罢了。把身体调理好,难不成就只为了以后成亲给男人生孩子不成?身体好了,方能将事做好,不然,纵有千般本事,身体不好也无济无事。”
隋姑娘笑嗔,“这定了亲,越发没个遮拦了,如何将生孩子这样的事也说出口呢。”
阿曦递个桔子给隋姑娘,道,“本来就是啊。其实我早就想劝劝你了,就是不晓得当如何说。”
“你直说就行,咱们又不是头一天认识。”隋姑娘剥个桔瓣放在一畔的果碟里。
想了想,阿曦方开口道,“我娘说,这世上,虽则女人不能为官作宰,但女人能做的事也不少,婚姻看起来或者会贯穿女人的大部分人生,其实,这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虽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想一想,倘能遇到严父慈母、恩爱夫妻、孝顺子孙,自然是一辈子的福分。但人这一辈子,哪里就有样样顺利的。这世上,被父母发卖、联姻的女孩子也多了去,纵嫁了男子,多少糟糠之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