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郎在官场上才算稳得住,不然,就凭他家里那桩案子,他这前程也算完了的。
今余太太一提,余幸想到这番前缘,直接就同她娘说了自己的看法。
余太太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何家现在甭看何恭官职依然不高,看何家这形势,三个儿子,一个进士两个举人,而且,俊哥儿还定了大理寺卿家的千金,哪怕俊哥儿这科中不了,依旧是年轻举人,再拼三年也拼得起。何家眼瞅蒸蒸日上,与李家也没有特别的交情,又有先时旧事,哪里会应这亲事?
余太太笑,“也是我一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是啊,我都忘了你姑妈家那事了。哎,过了这些年,再叫人想起来也是叫人恨的慌,你姑妈家原多好啊,就他家老太爷,以前多明白的人,非弄个窑姐儿,这不,败家破业,一辈子的家业,都给那孽障祸害了!所以说,当初你祖父相中了女婿,来信与我同你父亲说起这亲事,就女婿家不纳小这一样,我就愿意。如今看来,女婿这样本分的人,多么难得。”祸害了李家的李六郎是当年李总督外室所出。
余幸笑,“我哥也不是胡来的人哪。”
“这倒是,咱家人都本分。”余太太道。
余太太又问起闺女家的二小叔子成亲时,闺女给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