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并不如何惹眼。
何子衿见儿子小大人似的,笑道,“行,待拟好礼单给你看过。”
阿晔点点头,跟他娘商量明年考秀才的事,何子衿道,“这急什么,明年你不过十三。”
阿晔道,“我这不是急着青出于蓝么。”倒不是阿晔急,实在是,他老子当年科场太凶猛,让阿晔这做儿子的很有压力。
何子衿笑道,“你爹当年是急着考出案首好自立门户,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急着那么早考秀才。要我说,你不用急年纪,你爹是案首、解元、探花,你拼年纪不一定拼得过他,我可没听你爹说你有案首之才。你好生念书,争取以后考个状元,就算青出于蓝了。”
“娘你说的也在理。”
阿曦简直听不得她娘她哥这狂话,道,“娘,听你们这般说,好似不是考状元,好似吹口气似的。那状元是好考的?我爹都没考中状元,我哥就能考中?”阿曦请教她娘跟她哥,“你们咋那么狂哩。”
她娘跟她哥表示,“狂吗?”
阿曦道,“你们就差上天啦!”
阿曦同朝云祖父说起她娘跟她哥来,“唉哟,在外头谦虚的了不得,在家里各种大话,都没了边儿。说的那状元好像就我家囊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