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骄傲,何老娘道,“你说阿冽也没个闺女,咱丫头这也没动静,要不,姑舅做亲,多好?”
怪道婆婆念叨起闺女的肚皮来,原来是这个缘故。沈氏笑着附和婆婆,“谁说不是呢。”婆媳俩话些家常,沈氏不禁想起远在帝都的次子,“不晓得俊哥怎么样了?”
何老娘如今很有自信,道,“不必说,咱俊哥儿那相貌那身量那气派,只要有眼光的,没不喜欢他的。”她老人家身体力行的实践了一句话,孩子是自家的好。
相对于婆婆,沈氏则没这么乐观,人杜家可是大理寺卿的门第。何老娘瞧出媳妇的担忧来,与媳妇道,“我早打听了,大理寺卿是三品官儿,咱阿念也是从四品了,再升两级,就是三品。”因孙女婿是从四品高官,故而,何老娘眼界见长,她老人家竟不觉着三品官是高不可攀的门第了。
“这外地官儿与帝都的官儿不一样呢。”沈氏道,“外地三品官儿,到了帝都,怕是连个从三品都捞不上呢。”
“咦?这是怎么说的,不一样都是官儿么!”何老娘就不明白了。
沈氏道,“我也是听阿冽他爹说的,帝都的官儿金贵哪。”
这么一说,何老娘也不放心起来,不过,何老娘有主意,“赶明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