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品宜人。”
没想到,自己这诰命都是宜人啦!
何老娘颇是惊喜,复欢喜起来,与沈氏道,“也是啊,这安人啥的,一听就不大金贵,当初阿冽他爹中了秀才,有人巴结我,就喊我老安人呢。就是咱们老家,秀才老娘、举人老娘,都能叫一声老安人哩。还是宜人好,没人随便叫。”
沈氏笑道,“可不是么。”
何老娘说着又奇怪了,道,“这也不一样啊,咱们的诰命还要等三年,怎么咱丫头的诰命就能跟着升呢。”她家丫头现在就是四品恭人了。
“兴许是顺带脚吧,咱们子衿以前就是诰命了。”
何老娘想一想,倒也觉有理,与儿媳道,“咱丫头自小就有运道,当初她那安人可是正经安人,不是随便叫的那种安人。”
沈氏笑,“是啊。我是那会儿才晓得,原来安人还是诰命。”
“谁说不是呢。”这做官儿的名堂,甭看何恭做官十几年了,何家仍是新手,许多官场的规矩,真是得到那个官阶地位方知晓的。
反正只要何恭升官儿了,诰命是早晚的事,何家还是很欢喜的摆了一日酒。
一道吃酒时,何老娘还问三姑娘呢,“重阳的亲事预备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