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觉着宫家也是想得远了,不过,人家拿着闺女看重,自然就得处处周到,以免闺女将来吃亏。何子衿自己也是有闺女的人,笑道,“嫁闺女多是这般的,尤其咱们老家离北昌府也着实远了些,不怪宫家不放心呢。”
“是啊。”
何子衿就又问了定亲的日子,胡文道,“诶,上回那般不顺,兴许就是日子卜的不好,要不就劳妹妹帮我们卜个吉日。”
这个倒是无妨,不过,何子衿自有规矩,“阿文哥可不要往外处说去。”
“放心放心,我嘴紧的跟蚌壳似的。”知道现在子衿妹妹自重身份,不欲以占卜之事扬名。
何子衿不禁笑了起来,很为重阳的亲事高兴。
重阳这次眼光真正好,非但宫姑娘合心合意,就是宫家,亦是极本分的人家,纵宫姑娘认何子衿为干娘,宫家也不在外说去,就两家人吃了个饭,便将事情定下了。这也是有缘故的,阿念毕竟为一地父母官,多少眼睛盯着他呢,这事大作排场,面子上大家自然是满口好话,可同时也将宫家抬到了风口浪尖上,反是事多。倒不若安安生生的,宫胡两家既成亲家,能看顾的地方,阿念自然也会多照顾他家一些。
故而,此事办的颇是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