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让伙计撤下残席,再换一席新酒。胡文笑,“今日当不醉不归。”
宫财主握着胡亲家的手,语重心长,“亲家你以后可千万别生闺女,你不晓得,这闺女嫁人,当真是挖我心肝。”
胡文笑,“亲家你莫要如此想,我把我心肝送你,从今往后,你只管把重阳当自家儿子。”
宫财主想一想重阳,的确是个好女婿,也便笑了:唯有这般家风,方不委屈闺女啊!
此事既成,两家皆大欢喜。
重阳过了明路,就时常寻机会见一见未婚妻,重阳还说,“我爹与我说岳父不舍你远嫁,可把我惊出一头汗来。”
宫姑娘笑道,“现在好了吧?”
亲事成了,重阳自己欢喜的不成,见宫姑娘完全没有那种兴奋劲儿,重阳有些失望,道,“你怎么没有很欢喜的样儿啊?是不是不乐意我?”
“乐意什么,酱猪头啊!”宫姑娘道,“那天不过是拿酱猪头试你,果然就去弄了,我还不知道你这心。我娘早跟我说了,我又不是头一遭晓得,还要如何欢喜?”
“你就不晓得当初岳父岳母是不想把你许给我的?”
“吃人嘴短,你见天儿的给我家送东西,我爹娘嘴上说舍不得,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