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再不准随便乱许姻缘了,两家交情好是交情好, 可以后也得看孩子脾气性情可还相合, 现在就一个阿灿, 给你许出多少人家去。以后姚家要结亲, 姐姐家也要结亲, 你有几个儿子!”
阿冽道,“这急什么,姐姐五年生一回, 这次是不成了。咱家明年就有老二了。”
看他这无赖模样,余幸硬给气笑,嗔道,“还进士老爷呢,说话没个章程。你记住我的话,再不准乱许婚姻,知道不?咱们大人好是大人好,可万一以后孩子们性子不合,现在许下亲事,以后要不要结亲?结亲吧,孩子们不乐意。不结亲吧,是不是有害交情?”
“知道知道。”阿冽懒洋洋的应了,一看就没入心,余幸好一番气恼。
结果,到了北靖关,阿冽自然要带着媳妇儿子与好友相见,姚节见着阿冽比见着自家二叔二婶都欢喜,老远就抱拳道,“唉哟,何翰林驾到,有失远迎。”
阿冽笑着还礼,也是一幅装模作样,“哪里哪里,特来恭贺姚千总。”昔日同窗好友,如今已是各有前程。
二人说着就笑起来,姚节又与叔婶见礼,还有余幸,姚节一向口称弟妹,见着阿灿格外欢喜,接抱在怀里道,“这就是我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