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道,“咱们来北昌府的时间毕竟短些,不若赶明儿我同婶子打听一二,倘有年纪相当的,提早相看两三年,也就能看得准了。”
胡文道,“很是。”
为长子的前程亲事操了一回心,夫妻俩就带着三郎早些睡了。
重阳自去生意上用功不提,倒是刚进十月,纪珍江赢来访,何子衿很是喜悦,直接就请姐弟二人在她家里住下。江赢自有许多话与何子衿说,纪珍见过礼后则道,“子衿姐姐,我时久未去给先生请安,想着先过去看看先生,再接阿曦妹妹回来。”
何子衿笑道,“去吧。”
纪珍已经十一岁,行止皆似大人模样,尤其他自幼便生得极是清秀,小时候粉雕玉琢,如今已是精致少年身姿,待纪珍去后,何子衿笑道,“阿珍生得愈发好了。”
江赢笑道,“是吧。在北靖关,他一出门就有许多小姑娘悄悄打量他,阿珍还时常为这个不痛快。”
何子衿笑道,“这有什么不痛快的,因他生得好,人方如此呢。”
“小孩子家,一时好一时歹的。”江赢说些弟弟的趣事,道,“今年北靖关战事不断,义父便留了阿珍在身边做事,如今方方平息,听说阿冽中了举了,姐姐这女学也办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