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仁倒不大关心儿子的学业,不过,儿子的健康他肯定是很关心的,江仁正色道,“你这话是。”又说,“大宝也玄,当初你怀着他时,没少鸡鱼进补,生下来也颇是肥硕,怎么越长越竹竿呢。”
何琪叹道,“要不说叫人发愁呢。”跟丈夫商量着,要不要买些燕窝给长子吃,何琪是听说余幸常年吃燕窝,便动了这心。
江仁出身寻常,对于燕窝人参一类东西,一向当药来看待的,江仁道,“不用吧,孩子还小,吃这些药材进补,别补坏了才好。老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
何琪与丈夫商量道,“我想着,托子衿妹妹请窦大夫给咱们阿仁把一把脉息,看如何调理,趁着孩子还小,把身子骨儿调理好,不说以后考功名的事,就是成亲娶妻,也得好身子骨儿不是?我宁可孩子不念书,也不能叫孩子熬坏了身子。”
江仁道,“我去与子衿妹妹说,介时请窦大夫开些药膳,不论多名贵的,不惜银钱,能吃好就成。”
何琪点头,很是为儿子调理身体下了一番决心。
何子衿阿念这正经的姐姐、姐夫,自然也为阿冽高兴,一路回了家,俩人心情仍是大好。连阿晔阿曦都觉着,舅舅成了举人,他们做外甥做外甥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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