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跟太婆婆打听,“祖母,这可是有什么讲究?”
何老娘眉毛一挑,“讲究大了!”然后何老娘就开始同孙媳妇传授这科举上的种种讲究忌讳,何家人都有一种本事,不论什么事,真的假的还是莫须有,反正,他家人一说就格外令人信服。更兼何老娘的确对科举准备一道极有心得,为此还出过书哩,更是同孙媳妇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直说的口干舌噪,连饮三盏茶水,这才稍润一润喉。
余幸平日里多雅一人哪,以往对这太婆婆的很多习惯都不大适应的,眼下因丈夫秋闱在即,也顾不得太婆婆的粗俗了,听的甭提多认真了,只恨自己不能一一记录下来。余幸听了一回,还叮嘱道,“阿田、佛手帮我记着些,介时相公科举,都照着办。”
二人连忙应了,何老娘拈帕子擦一擦唇角,道,“这里头讲究多了去,这么说,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罢了,一会儿我着人给你送本书来,以后阿冽春闱也是用得上的。”
余幸颇是惊讶,“世上还有这等奇书?”
沈氏双目含笑,何子衿强忍着才能不笑场,就何老娘一本正经脸,道,“如何没有,我写的,当时在帝都城足卖了五万本有余。”
何子衿跟着道,“要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