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笑道,“本就是。其实,就是帝都那些豪门大族也一样,哪里就像许多人想的那般了,出来个旁支旁系就能代表家族的。不要说柳知府这样的旁支,就是靖南公嫡亲的儿子在外头吃了亏,靖南公都不一定去帮他找补回来。”
“难不成就看着自家孩子吃亏不成?”
“吃亏说明本事不够,活该。”余幸道,“听说靖南公一向如此。”
何子衿对这位靖南公深为佩服,道,“果然非同凡人哪。”
姑嫂二人念叨了一回八卦,余幸拿出自己给孩子做的小衣裳小裙子给大姑姐看,何子衿看都是红色粉色的,用料讲究,细看却不是上等针线,就知是余幸自己做的。何子衿道,“你大着肚子,每天在园子里走一走则罢了,待生产时容易些。倒不必做这些细致活计,累不说,也伤眼睛。”
余幸抚摸着自己做的小衣裳,笑道,“以前我也不是个爱针线 ,自从有了身子,不知因何,时不时的就爱翻箱子寻料子的给孩子做衣裳。”
何子衿笑道,“做母亲大约都如此的。”
余幸与大姑姐道,“我听说刚出生的小孩子,穿一穿兄姐的衣裳会比较好,阿曦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又活泼又懂事,姐姐,你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