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恐怕叫朝云道长这位皇戚中的皇戚,也猜不透帝都当是何等的风起云涌,方能令新君生母殉葬,令太宗生母由太皇太后之位,降至太皇贵太妃之位了。
余幸在祖母这里听了一肚子皇室事件,这不算什么秘闻,只是北昌府离帝都远,故而知道的人少罢了。余幸知道了,先同丈夫叨叨了一回,阿冽现在一门心思备考秋闱,只是“嗯,啊”的听媳妇说了一通,捧场很不热情。余幸没说过瘾,又不愿意跟婆婆、太婆婆说,两位长辈也不在懂皇室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啊。她就想起大姑姐来着,大姑姐还认了朝云道长这位皇戚中的皇戚为先生呢,这事儿,大姑姐绝对爱听,于是,余幸就在大姑姐过来婆家时,私下与大姑姐说了。
何子衿对于胡氏太皇太后降格为太皇贵太妃啥的,唯有一叹,她记得那位老人家,一看就是个苦出身,那位老人家赏了她一个极璀璨的璎珞。只是,她到底不懂皇室纷争,故而,惟此一叹罢了。听到凌娘娘被殉了先帝,何子衿当下是连办女学的心都没了。
琢磨了有三天,才将这事同阿念说了。
阿念良久方道了一句,“好在国丧期间,只当是一并穿了孝吧。”择日带着媳妇去庙里做了回道场,何子衿见阿念把亲爹的灵牌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