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竟然顶了别的宫人的名额,进宫做了宫人。后来的事,我也并不清楚。”
何子衿道,“我还以为是朝云师傅你安排她进的宫呢。”
“我身边都是朝廷的人,如何还有这等本领。”朝云师傅道,“我不过命人给了她些银两过活,她一向心高,咽不下那口气,自去谋了前程罢。”
何子衿悄悄问,“闻道师兄他们也都是以前先帝安排的?”
“自然。”朝云师傅微微一笑,“他们虽是先帝安排的,这些年服侍我亦是尽心。”
看着朝云师傅扬起的唇角,何子衿就明白朝云师傅的话中未尽之意,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过逝,眼下今上当政,皇后娘娘是朝云师傅嫡亲的外甥女,听说今上为着皇后,登基后都没选后宫,可见夫妻二人情分。朝云师傅身边服侍的人没变,可眼下处境,较之先前,自然非同日而语。
何子衿道,“上次阿念与那位江夫人相见,江夫人十分冷淡无情,我只望她一如既往,彻底忘了阿念方好。”
朝云师傅道,“说不得,她也有诸多不得已。”
“我真是求你了。”何子衿与朝云师傅道,“什么不得已能把亲生骨肉丢下啊,要是我,我再舍不得的。她那人,说来与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