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十来样呢。”
余幸给丈夫夹一筷子清蒸鸡,笑,“那我就不客套了。”
“傻话,客套啥。”阿冽喝口汤才说,“这香蕈倒是难得,头一回见。”
余幸道,“是啊,别个鲜菜,往年冬天也见过,这香蕈都是山上采了,才能吃个鲜,大部分是干的。这样的新鲜香蕈,不要说冬天,便是夏天也不常见。”
余幸觉着,今日晚饭尤其合口,都多吃了半碗饭。待得晚饭后,阿冽继续去用功了,田嬷嬷过来换丫环们下去用饭,又问姑娘晚上大爷的夜宵如何预备。余幸道,“既有香蕈,再添只嫩嫩的小鸡,炖了汤来,给相公**汤面,晚上吃暖和。”
田嬷嬷去吩咐小丫环到厨下传话,余幸同田嬷嬷道,“姐姐种菜可不是一般的手艺。”
“是啊。”田嬷嬷笑道,“说来,亲家大姑奶奶衣食住行上的讲究,不比大户人家差。”
余幸问,“姐姐种菜的屋子,嬷嬷见过吗?”
“那倒没听,倒是听人说起过,就是东边儿的一个院里,十几间的屋子,据说种的都是菜。”
余幸好奇的紧,“咱们明儿去瞧瞧。”
余嬷嬷笑应。
何子衿的种植技术,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