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还在何家住着呢。她家姑娘,心肠没坏心肠,就是说话有时不留神。
余幸自己也早后悔说那些话,道,“我也是话赶话,我怎会真心那样想。”
“这便是话赶话,以后也断不能说的。”
“我记得了。”
田嬷嬷道,“佛手那丫头,不像话。她年纪也不小了,姑娘瞧着谁合适,把她配了人吧。”
余幸原还想把佛手许配给田嬷嬷家小儿子呢,见田嬷嬷不喜佛手,这话自是不能提了的。余幸道,“先看看吧,看她可有合意的,倘没有,再叫她娘掂掇也是好的,总归跟了我一场。”
田嬷嬷点头,“也好。”服侍着余幸吃了一碗燕窝粥。
反正,余幸本就不占理,有田嬷嬷劝着,田嬷嬷又跟阿冽说了许多劝和的话,自有她家姑娘的不对,但阿冽这动手不是全对。有田嬷嬷两头说着,过了个三五天的,俩人便好了。
俩人一并去何老娘那里的时候,何老娘又念叨了一遭,先批评孙子,“你爹、你爷爷,连你老爷爷,都没打媳妇的,到你这儿就动起手来!阿幸没理,你也不能动手!再叫我知道,没好儿!”又说余幸,“男人脸上落个疤啥的,原也不什么,可这科举也看脸的。阿冽原是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