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先前老说疼,不要人近身,这会儿舒坦了,又疑神疑鬼。”阿冽道,“你不是一直说疼么,我就找了本书研究了一下。”
“看什么歪门邪道的书啦?”
“明晚咱们一道看。”
“去!我才不看呢。”
“那我看了教你。”
“我也不学。”
“成,你躺着就行。”
“越发坏了。”
田嬷嬷听着里间时不时有笑声传出,心下总算松了口气,想着,小夫妻刚成亲,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的。这回姑娘过来,可算是过来对了,跟姑爷情分多好啊。
因着新媳妇过来,阿冽好几天都是笑眯眯地,别说阿冽,就是余幸,嫌沙河县苦啊啥的,结果,小夫妻一团圆,气色很是不错,尤其添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当然,余幸很有些看不上沙河县本土的士绅太太,也是真的。尤其庄太太,还爱带着针线过来,一面做针线一面巴啦巴啦的说些本土八卦,一下午得喝三壶茶水,点心也要吃半盘子,余幸简直见不得庄太太,觉着庄太太太过粗野。
见得见不得吧,反正日子就这么过。孩子们对于多了个舅妈、嫂子、婶子的长辈,也很快就接受了。阿珍还给了个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