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张罗着家里厨下做些好吃的,一家子受益。你花钱,自己也会挣。这会赚钱的,有这财运,愿意怎么花怎么花?她要花自己的,我也没管过她。怎么就知道把龙涎香挂帐到咱家?足足一斤龙涎香,十六两金子。”
“娘你这说了,料想她以后也不会把账挂错了地方的?”
“你不晓得,有意思的事儿还多呢。阿冽自小就爱吃肉,鸡鱼肘肉都爱吃,又没让她随咱家一道吃,她爱吃什么做什么,成亲半个月,我就给她分了小厨房,你去打听打听,阖北昌府有没有我这样的婆婆。就这么着,我叫他们一个屋吃饭,她就见不得阿冽吃荤,大不了你吃你爱吃的,阿冽吃阿冽爱吃的就是。人的口味儿,是不一样。她说一见大荤就恶心,阿冽初时还顺着她,时间久了哪里受得了,难不成就因着她一辈子都吃素了。她那素,也不是纯素,多少高汤焙出来的萝卜青菜。阿冽吃食上就受不住,时常与我一道吃。留她一人在屋里吃饭,她又不痛快。”沈氏冷笑,“都说出嫁从夫,咱们家,一不要她立规矩,二不管她嫁妆花销,就是想让她安生着过日子,她就要事事都顺自己心,世上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娘再等等看吧,人一时说一时,年轻时可能许多事是会想不透。就是娘你,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