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舅子这么有辩才,太难讨好啦!”
阿冽说他,“什么小舅子,嘴上有个把门儿的,阿珍精的很,叫他听到他一准儿回去跟他爹娘说去。”
姚节一肚子郁闷,还不能说啦。
好在,姚节过来是参加婚礼并帮忙的,他也没多长时间郁闷。
姚节在帝都也是念过官学的,且他比阿冽年长,与年纪小些的余岫不大相熟,但同余峻是认识的。余峻见着姚节还说呢,“倒不知你来北昌府了。”
姚节笑,“哎,在帝都不好混啊,我又不似阿余哥会念书,就出来寻个前程。”又道,“真是巧,阿冽竟与阿余哥做了郎舅之亲。实在是缘分哪!”
妹妹大婚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余峻心情很不错,还问了姚节现下做何职司,主要是祖父是北昌府巡抚,他与姚节相识,虽不是太熟络,但倘能照应,余家并非小器之人。得知姚节在北靖关做了百户,姚节点头,“阿节好本领。”
阿冽还说呢,“年前不还是总旗么?”
姚节笑,“我们运道好,开春出去缫了几百流匪,论功升了百户。”
阿冽笑捶姚节肩头一记,道,“怎么不早与我说,咱们得贺上一贺。”
姚节挑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