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培培不禁一笑,“这可真是,取名有什么难取的。”
陈远笑道,“大哥定是想给孩子取个极好名字,一时定不下来。”
何培培道,“约摸是取不出来,我还不知道他,自小念书就不成。”
何老娘笑,“念书成不成的,阿涵也是有本事的小子,这会儿在大将军身边做亲卫长,多少人巴结都巴结不上哩。”
何培培叹道,“打小我哥就爱学个拳脚什么的,后来还想跟着镖师走镖,因家里就他一个儿子,我爹娘舍不得,不想最后还是投了军。”
何老娘习惯性的对何念夫妻展开批评,道,“你爹娘能有什么见识,你们兄妹都是被他们耽搁了。”
何培培道,“我哥走后,我娘天天以泪洗面,这些年也很不好过。”
“还不是他们自找的。”何老娘一点儿也不同情这对夫妻,何培培也知事情是自家闹出来的,跟何家没半点儿关系,说来何家还是受害者呢。何培培如今也大了,极明事理,知道总不能因她家过得不好,就得让人家谅解。就像何老娘说的,她哥这事儿,都是她父母做错在先,何培培一叹,也不再多说。
何培培的性子较少时圆融许多,并不再多提家里父母的事,反是陪着何